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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家相片mibit0705

電影|Happy as Lazzaro 幸福的拉札洛 🎞️




看完電影,我腦中第一個浮現的是小時候看過的由王爾德所撰寫的名著《快樂王子》,劇中的主角拉札洛彷彿是快樂王子的真人版。


「野狼垂涎驅向他,嗅了嗅便發現這是一個不能吃的對象,因為他身上充滿了一種味道,一種善良的味道。」


整部電影很有趣的地方是能讓我反思到,當「絕對的善」真的出現時,人們卻不願相信這世上真的有所謂「絕對的善」的存在,反而稱其為「惡魔」並且很可笑地懼怕這樣一個「善」的存在。或許事實就是如此,即便認為自己是個善良的人,也沒有誰能向自己的內心宣告自己從來沒做過壞事、從來沒有不正的念頭閃過,也因此更容易加以懷疑他人的善。

飾演拉札洛的演員,整個老好人的體態、神韻都真實到讓我懷疑他本人就是這個樣子,基於好奇一查才知道她竟然是個才20歲的孩子。


亞德里安諾塔迪歐羅生於1998年,出生地為義大利的奧爾維耶托,在《幸福的拉札洛》籌備前期時候便意外參與選角,雖無任何表演經驗,不過最終在眾多同齡一千名男孩中脫穎而出。



不知道是錯覺還是最近看的電影都是這樣,幾乎是被意外參與海選、無表演經驗的素人演員打中我,根本無法考慮「如果是我的話,我會怎麼演?」,因為每每看完這些無任何表演經驗的演員的演出,往往只覺得自己要把「回歸初心」銘記在心,受過訓練或有許多作品的演員,某些部分可能常常會被自己的經驗累積給蒙蔽,最近試鏡也一直在思考自己的演出究竟是「真實」還是「演」?也因此我不會去思考這些電影角色,如果是我,我會怎麼演。而是去思考自己每次的表演是否能做到像他們一樣的「真實」。



節錄一段導演的話:

「對我來說,《幸福的拉札洛》可以說是一個微小卻又聖潔的故事,沒有誇大奇蹟、沒有巨大力量也超越國別。因為生長在這神聖的世界中,卻依然有疾病和惡意來阻擾我們,所以透過故事是要讓我們相信,在千變萬化的世界中,是否有可以讓我們用最善良和自在方式生存著,但卻是曾經認知過、學習過,卻選擇忽略和質疑,導致這個想法消逝。

就在完成2014年的《蜂蜜之夏》後,我開始旅行全義大利,在觀看這個國家和人們時候,突然《幸福的拉札洛》故事闖進我腦海中,我到鄉下裡頭看到良善的人民,他們擁有古時候人們的純樸和與世無爭,卻也在都市化被迫選擇改變,而都市的人們選擇擺脫純樸,在追逐名利同時,不知不覺間存下了沉重和令人不快的基因,就這樣一代傳一代。


而古老傳說和寓言裡頭,在現代社會中透過書籍和電影獎了關於命運,還有英雄及反英雄的故事,中心思想裏頭都只有一個:『他們想要改變世界』。拉札洛的存在很像是一個聖潔的英雄,但他卻無法改變這個世界,甚至是對這世界漸漸感到憤怒,不過他最終還是保持了純潔性,而他的神聖是不可否認的。可以想像在曾經有聖徒的時代,他們可以大聲呼喊召集群眾,讓群眾學習他的榜樣也同時將他話語傳承下去。但在現代社會則是不可能,甚至是我們看到他,根本不會對他有任何興趣,最終他就會消逝在這世界上,但消逝之前,你看到的純真卻依舊在。


《幸福的拉札洛》其實是一個冒險故事,我盡可能地用溫和的手法去講關於愛和純真,但骨子裡在講我們國家的悲劇,從中世紀以來,我們漸漸將農村生活給予終結掉,帶來了文明,卻也讓成千上萬的人遠離了農村,開啟了都市生活,但似乎在現代化的背後,看不到任何一到光或者是更有趣的存在。主人翁拉札洛在不知情的狀況下穿越時空,從九十年代跳躍到了2018年的現在,創作時候我選擇時空跳躍的命題,是想要用過去歷史和現代社會做了一個折射,會漸漸發現兩個時空背景,人事更迭,如此地矛盾卻又如此地相似。


拍攝時間從2017年的夏天一路到冬天殺青,我們在萊維科和巴尼奧雷焦拍攝鄉村景,然後再轉到米蘭和都靈拍攝最後一部分,有趣的是剛好一個在北邊和一個在南邊,從鄉村漸漸移轉到都市時候,我發現漸漸看到更廣闊更複雜的故事結構,所以我還是選擇我常用的拍攝手法,依舊選擇十六釐米膠捲而不是用數位化機器,老實說我不是為了懷舊,而是為了要保存電影裏頭迷人的幻想,而且保存著底片的活潑性。」


很喜歡《幸福的拉札洛》這部電影整個敘事手法,看完導演的話也瞭解到更多故事背景。

不想劇透因此仍然不多說劇情心得,希望大家進戲院觀賞,看完一定會懂我為什麼會喜歡!



Thanks

鏡象電影 Mirror Stage Films

拍手Clappin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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